臣之心,惹恼了父皇。”
江晓寒道:“殿下是不是对他存了拉拢之心?”
宁煜语塞。
“他这个人我太熟悉了,天道如何,他便如何。若存心与他相交,他反而会因功利太重而不喜。”江晓寒语重心长地道:“临近最后一步,殿下怎么就慌了呢……任何没必要的事都不用做,否则便会成为要命的陷阱。”
一语惊醒梦中人。
范荣莫名病退,安知不是宁宗源在给他警告。
“可父皇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,他还迟迟不肯下旨立我为太子。”宁煜咬牙道:“究竟是为什么。”
“陛下是否下旨,重要吗。”江晓寒笑了:“难不成若是陛下当初选了三殿下,您就能甘心当个闲散亲王吗。”
宁煜心下大惊,后背顿时渗出一层冷汗。
他死死盯着江晓寒,心口砰砰直跳,咬着牙从齿缝中挤出一句:“……你知道了什么?”
“还是那句话,臣知道什么,重要吗。”江晓寒说:“臣若不是真心实意地跟殿下您站在一边,现下坐在臣这个地方的就该是殿下您了。”
江晓寒说着微微倾身,凑到宁煜耳边,用仅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:“恕臣直言——殿下,当断则断,殊途同归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