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晓寒的手与他掌心相贴,食指摸着他急促的脉。
“晓寒?”颜清问。
江晓寒没有回应,若不是他指尖下的脉搏依旧跳动着,颜清怕是早已经慌了。
颜清小心翼翼,近乎珍视地一点一点将内力渡过去替他疏通堵塞的经脉。他深深的吐了口浊气,喃喃自语道:“你下次……下次若再敢这样胡来,我真要生气了。”
剧烈的疼痛令江晓寒短暂地昏厥了片刻,很快又自行醒了过来。
与颜清交握的掌心微微发烫,一股柔和的气劲顺着经脉流淌全身,江晓寒断断续续地抽了口凉气,强迫自己重新睁开眼睛。
他疼得话还说不出来,便先冲着颜清笑了一笑。一时也顾不得还有旁人在场,反手将颜清的手握紧,用食指搔了搔他的掌心,温和绵软地用气音哄道:“不怕啊。”
颜清所谓的生气与昆仑上的雪别无二致,看着唬人,上手一摸便化成一滩水,再哄上两句便会既往不咎。
见江晓寒醒了,颜清便将方才那番生气的言论尽数抛诸脑后,关切地问:“疼不疼?”
“我若现在再年少个几岁,必定要撒娇卖乖地哭一哭,可惜岁数大了,哭起来丢人不说,也早哭不出来了。”江晓寒勉力笑道:“平白无故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