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江晓寒!”
庄奕贤哼笑一声:“担心我俩?再添十个你,也轮不到来担心我俩。”
“爹自然是英明神武,阅历丰富。”庄易连忙顺杆拍起了这个马屁:“我不是担心江晓寒一遇大事就犯糊涂吗。”
远在江府的江大人忽而觉得耳根发烫,他一边腹诽着不知又挨了谁的骂,一边抬手揉了揉耳朵。
颜清从方才起就一直盯着他的一举一动,:“不舒服?”
“没有。”江晓寒冲他安抚地笑了笑:“好着呢,程公子妙手回春。”
江晓寒半个时辰前便吃了那药,现下药劲儿正缓慢地起效,身上的伤确实感觉没有先前那样疼了。
颜清忽而想起了什么,随口道:“话说回来,程公子这几日问过我,说谢小将军这些日子一直没个音信,忧心得很。”
“谢珏已经没工夫儿女情长了。”江晓寒说:“不过等过了今夜,什么事就都好说了。”
正说话间,江墨端了个托盘进了屋,上头锦绶玉佩的放了一堆,颜清光看着就觉得眼花缭乱。江墨将手中的东西放下,服侍着江晓寒换了礼服,才又扶他站了起来,将托盘拉过来,开始替他一样样挂上那些配饰。
宫宴所用的礼服与朝服形制相似,却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