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的,他的私情被掩埋在金玉框起的大义之下,只能在毫末之处露出那么些许几不可见的端倪来。
江晓寒忽然笑了:“这无疑是场豪赌,先帝若是赌输了又该如何。”
他能说这话,便知已经心无芥蒂。宁怀瑾在宫门前站定,感慨道:“皇兄说,是好是坏,交由天命来看吧……只是江大人,现在朝野上下皆传言,你才是天命眷顾之人,求仁得仁,福泽深厚。”
胡扯,江晓寒心里腹诽着,他明明差点被宁宗源和范荣两个人拉扯着没了半条命,这群只知道之乎者也的老家伙光看见他涨了俸禄,怎么不看看那些俸禄够不够吃药养伤的,还好意思说什么福泽深厚。
然而江晓寒毕竟要给宁怀瑾面子,还是客气道:“这话从何说起。”
“不必说。”宁怀瑾冲着他身后抬抬下巴:“不是在那吗?”
江晓寒循着他的目光回头,只见几步外的宫门口,江府的马车正安静地停在那。车门半开着,颜清已经换了常服,手中握着半卷书,正坐在车内等着他。
江晓寒一愣,顿觉心头微烫。他望着颜清的侧脸,难以自抑地抿着唇笑了笑,低声道:“这个?……这可是我毕生福分换来的,谁羡慕都没用。”
他说完,便像是一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