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捧着对联,一人抱着碗浆糊,眼巴巴地抬着头看父亲干活。
颜清站在他们身后,笑盈盈的给江晓寒看位置。
“歪了。”颜清说:“往左一点。”
江晓寒依言而行。
“唔——”颜清说:“好像还得往右一点点。”
这么如此几次,连江晓寒也反应过来了。他把对联顺着门的接缝往墙上一拍,转过头笑道:“阿清学坏了,开始会折腾人了。”
“哪有。”颜清一本正经:“刚刚确实是歪的。”
两个小的捂着嘴吃吃地乐。
江大人也不用人扶,从高梯上跳下来,大步流星地往颜清身边去,好像是个要“算账”的架势。
可惜到嘴边的话还没说出口,就被进门的江墨打断了。
“公子。”江墨说:“谢府的年礼到了。”
谢府——就是谢珏了,江晓寒跟颜清对视一眼,暂时歇了玩闹的心思。江晓寒把剩下的福字交给景湛,让他跟阿凌一起贴了,才转头跟颜清一同往前院走。
宁衍登基之时,谢珏自请戍边三年,今年还在边疆,尚未回京。
“我记得,程沅已经当上了谢家军的军医?”颜清跟江晓寒并肩而行,开口问道。
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