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好,想必谢永铭已经很是欣慰了……至于那么一二成不如意,就当看不见吧。”
江大人一向说什么什么有理,歪的也能说出花来。
过了未时,外头便再没上门的了。江晓寒舒舒服服地歇了个晌,等江墨进屋来唤他时,再睁眼时天色已经将将擦黑了。
江府内各处预备的灯烛已经点了起来,京城外开始有零星烟火升上天空。江晓寒披衣而起,用温毛巾擦了脸醒神,才穿戴整齐往外走。
颜清正坐在院中,围着一只炭盆给江凌剪窗花。他持剑时手又稳又准,不带丝毫偏差,剪起窗花来也不遑多让,旁边的石桌上摊开了几张剪好的成品,皆精巧可爱。
江晓寒探身看了看,竟然还发现其中有一张糖葫芦的花样。
他哭笑不得,走上去打断了江凌的奴役行为。
“行了,小丫头要什么你就给什么,比我心还软。”江晓寒取下颜清手中的剪刀,说:“趁着赐菜还没到,跟我去个地方。”
“去哪?”颜清话是这么问,人已经随着江晓寒站了起来。
“去……唔,去祠堂上柱香。”江晓寒说。
江晓寒说话的时候眼神闪了闪,似乎下意识想躲,但随即又自己移了回来。若不是颜清实在了解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