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面似乎很普通,菜单拿起来看英文看不太懂却能看懂价位,我随意翻看了一下,就把菜单悄悄合上。
饭前tony和neil两人先对我身体健康方面表示了面子上的关心。
我面带愧色的说着对不起大家。
他俩颇为受宠若惊的摆手,说着哪里哪里。
口气听起来我似乎资历比他俩还深。
饭桌上我很快就明白为什么了,陈斯说着我病刚好吃点儿清淡的海鲜粥,又觉得海鲜性凉,又专门为我点了些鹿肉。
这还可以理解为一个上司对小病初愈的下属表达的关切和照顾。
可饭桌上他们谈论工作,讨论游乐的同时坐我旁边的陈斯却能神情自若的为我夹菜,甚至听着neil说的荤笑话浅笑的同时还能剥了绿贝放到我面前的盘子里,所有的细微动作,都让我有些如坐针毡。
看Tony和neil完全泰然不意外的神情,他俩一定是误会了什么。
几次想解释一下,都觉得时机不对,知道冲动只会造成此地无银越描越黑,只能沉默着吃面前的食物。
饭后陈斯站起来说有事儿先走,虽然说了走还是安静的看着我,神色是要我和他一起走。
我本来屁股沾在座位上不想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