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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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春雨将车子停在诊所前,准备叫醒徐风。
他下巴冒着青青短短的胡茬,神色放松,胸口起伏均匀,显然睡得正熟。
梁春雨两个月没见过徐风,只听到郑淼提起过他带人出国工作去了。
在机场接机的时候她认了好一会儿,才认出那个沙滩裤宽背心旧衬衫三件套行头的是徐风。
梁春雨犹豫一下,还是伸手拍拍他耳边的椅背:“徐总监,到了。”
耳畔的拍打声不停,徐风眉头一动眼睛要睁不睁,脸转了个方向,压住了梁春雨的手。
她把手抽了回来,徐风初醒时迷蒙的目光跟着她抽回去的手走了一段,慢慢收回来,坐直身体,完全清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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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进去,诊疗室里就走出个穿白褂的年轻医生,板寸头,瞟了他们一眼走向大厅的饮水机,半道又停下来回望他们,瞪了半晌眼睛,突然就笑了。
“徐弟弟?你不是吧,怎么搞成这样啦,差点没认出来。”那年轻医生瞪着眼,疾步过来拍了下徐风的肩膀。
徐风指了指脖子后面:“长痱子了,挺难受的。”
板寸头的医生这才注意到他一片狼藉的脖子,走了几步上前查看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