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学民乐的吗?”徐风挑眉,“她还喜欢摇滚乐?”
梁春雨惊讶:“你知道我妈学民乐?”
“知道,上次你朋友告诉我的。”
梁春雨点头:“她学民乐,也听摇滚。其实并不矛盾,摇滚是最边缘最接近她心态的东西。”
“她是做什么工作的?”。
“她跟朋友有一个小乐团。不过,我爸爸反对她在外边跑演出。”
“为什么,因为他赚足够多的钱,足以养家?”
“是,他那一阵有很多钱。”
“那一阵?”
“嗯,后来没有了。”
“喔,钱。”徐风停了下,“那你呢,你有为钱发过愁吗?”
梁春雨想一想,实话实说:“有一段时间,我脑子里想的全是钱。”
“为什么?你想用钱交换什么?”徐风有一刻的惊讶。
“交换不了什么,但是可以缓解迫在眉睫又无法改变的事,它是个好东西,好到可以填补感情的地步,因为这是一样最现实的东西,大部分人都没机会见识到它的坏处。”
“你羡慕有钱人吗?”
“羡慕?”梁春雨重复了一遍,摇摇头,“不羡慕,钱多未必好。我只是说,在我最需要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