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,开口问:“路上堵车吗?”
徐风这时候要矜持一下,冷淡道:“嗯。”
梁春雨当然知道徐风应该是对刚才的事有些在意了。
但这人思路就是与众不同,她知道自己嘴皮子是哄不了人的,最好还是等他气过了头,再来搭茬。
这么一想,梁春雨转身回阳台了继续晾衣服了。
阳台上汀汀淌淌的,时不时还有“哗哗”的自来水声欢快流淌。
徐风简直啊,想想自己这地位也是没谁了。
梁春雨晾完衣服进来,看看徐风脸色,雪上加霜,更不好了。
她灵机一动,走过去打开抽屉,拣了块松子糖递给他。
徐风爱吃甜,小时候的就是吃松子糖弄出龋齿的,痛得死去活来,补牙之后,长定力了,怕吃多了再蛀牙,更是不怎么碰了。
这习惯不知怎么又被梁春雨惯出来了。
大概是上月去森林公园旅游后,两人路过一个专门做古方手工红糖的纪念品店,进去里面逛了逛。
冰片糖,元宝红糖,黑糖,做得精致,四四方方的小块里面浆了菊花和玫瑰片。导购在旁边介绍个不停,梁春雨一时没听见徐风声音,目光下意识去寻他。
店里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