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呼吸不畅,只觉密密的裹绞铺天盖地,脊背一阵战栗,他要再攻过去,不顾一切地,去往最深处释放。
梁春雨细细地呼吸,呻吟浅浅,要被他弄死。
徐风不肯放,去她耳边喘息,他要她听见才好。
他说:“叫哥哥。”
梁春雨眸中春色无边无际,水光潋滟,他动,她喘,也要他发狂。
他越发炽烈,吻她的耳朵:“叫哥哥,哥哥疼你。”
可是梁春雨只是喘啊,红唇娇美无痕,尖尖细细地喘,麻到心底。
她不会叫的呀,他知道的。
她软成一滩泥沼,他也心甘情愿就此埋没。
只一瞬,春花到头,莲蕊开启,女人淋漓的情欲一波波往外推,淌进男人的身体。
无孔不入的酣畅,忽然地,后背像灵魂去了三分,徐风眼中也不知是欲是泪,紧紧抱住她,两人一起发抖,天上人的的乐,的苦,的吟哦,人间四月天,桃花满枝,尽兴啊。
…………
外婆一早起来下楼,收拾齐整后,捞起泡在水里的假牙,洗洗刷刷。
而后徐风起了,神清气爽下了楼,叫了声外婆,外婆回头一看:“额门好出蛤门伊拉啦?”
徐风:“?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