掷,就那么站着,好一会儿都没说话。
倪末起初看着沈识寒,他周身像是围了一圈水汽,皆是因她而起。很快她又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。
棍子抡下去,非但没有解决任何问题,反而要徒增麻烦。
她茫然站了半晌,就听头顶一道声音问:“冷静了?”
沈识寒声音压下去,因为刚才言辞过于激烈,话里似乎还有几分别扭。
问完也不见倪末抬头,他索性躬身歪头,一边探寻她眼睛,一边问:“不会给自己吓哭了吧?”
一句玩笑,终于让倪末抬起头。
他立即又站直,嘴上说不出什么正经话:“我看你这么冲动,还以为你脑袋一热又开始哭了。”
倪末一脸木然,他却好像真看见她掉眼泪似的,先是看了眼她砸过的地方,有模有样检查一番之后,又回头状似安慰她:“放心,就你这力气,警报器都不愿搭理你。”
倪末始终不说话,他只能观察她脸色,确定她平静下来后,他看了看表,故作不耐烦地冷声问:“你还要在案发现场站多久,等着警察来抓你?”
“脑袋没拐过弯就回去再拐。”嘴上催完,他往前一大步,站到了倪末身前,好像倪末不走,他就要动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