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胃疼,沈识寒下午抓着倪末陪自己睡了几个小时,没来得及好好拾掇自己,甚至连头都没洗,随便抓两下就出来了。但他基本没有不讲究的时候,随时出来都可以充场面。
任意换个时机,沈识寒听到Esben这句话铁定能美得摸不到东南西北,但现在时候不对,他比任何时候都严肃。
Esben继续说:“Winoan说你很聪明,所以我只告诉你两件事。”
“Nemo高中跟姥姥住一起,她妈妈单独住在外面,有一次我们在吃饭,碰到她妈妈回来。那是我第一次见她,她妈妈很漂亮,很有气质,对我也很热情,还把我拉到一边,她英语说得很好,像英国土著,问我是不是Nemo的男朋友,她应该不在乎我是不是,接着就说,‘You know?She is a bitch,she ruined my life.’老实说,当时我惊呆了。”
Esben似乎想要迅速结束,加快了语速,“还有一件,Nemo想留下来陪姥姥,所以高考志愿填的都是本市的大学,但她妈妈偷偷给她改去了外省。查结果的时候我就在她旁边,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她哭。你无法想象她有多无措,她本来就有障碍,努力了那么久,不怎么吃,也不怎么睡,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