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烬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事情。
但此刻任何事情,在他眼底,都没林书夏现在的心情来得重要。
他捏了捏她的手指,低道:“你想说就说,不想说我们就不说。”
林书夏眨了眨眼睛,一股涩意突然涌了上来。
明明都已经打算把林学富当作是一个陌生人了;明明对于下午到现在发生的一件件事情,都没有什么感觉的。
但不知道为什么。
在听到陈烬的这句话后,鼻子发酸,莫名地就想要流眼泪。
路边刚好有一把石椅。
陈烬牵着林书夏过去,看了眼小姑娘身上单薄的半身裙,脱下外套平垫在上面,垂眸看她:“坐会?”
路边的石椅久久没人打扫,堆满了灰尘和发黄的落叶。他身上干净的黑色冲锋衣,被毫不犹豫地脱下平铺在石椅上,当作一块她的坐垫。
林书夏从第一次见面的开始,就一直记得他有洁癖的。
可他好像一直,在她身上打破规矩。
石椅是冰冷的。
冲锋衣还带着陈烬的体温,滚烫的,温暖地包围住她。
林书夏坐在冲锋衣上面,顿时更想哭了。
刚才一直克制着的眼泪,此刻再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