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用了,他用锅蒸饭,饭倒还没好。他洗了手走到门口,把她圈进怀里:“自在点,别想那么多,好吗?这里只有我。”
“嗯”,她点头,又抬头看他。抬手抚上他的眼角,“你这一年多,好吗?”
他握住她的指尖,拉到唇边轻吻:“好,就是想你。”
他眸色里闪过一抹暗沉的伤感,修长手指抚上她的唇角:“安安,我回来了。”
我终于回来了,他在心底重复。
安安钻进他怀里:“再也别走了。”
“嗯”,他抱紧她,轻轻出声。
锅子里溢出蒸气,细微的声响在空荡的房间里无限放大。
他在她耳边问:“可以吗?”
她抬头看她,眼波流转,似乎在下一秒就会流淌而出。
他开始细致地吻她,带着点点虔诚。似是珍藏已久的宝贝,终于失而复得。
一阵阵眩晕感袭来,让安安忘了世间万物。
直到他扣在她腰上的手猛然加了力度,吻也顷刻变得侵略性十足,近乎疯狂地攫取属于她的每一丝气息,感觉整个人下一刻就要被他揉碎在胸膛里,和那个问“可以吗”的他判若两人。
但无论是怎样的他,她都极致信任,由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