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息不顺,有银针入体的迹象,这银针,是你扎的,还是我扎的?”
“哈哈哈,你发现啦?”
顾怒海想起霍铭爵,不免有点幸灾乐祸,说:“我跟霍家小子无冤无仇,干嘛去扎人家?是霍家小子为了控制住失控的你,被你扎的,而且还一直忍着痛不把你叫起来。”
“……”
苏子洛听完,有点意外。
接着。
她又眉头微蹙,似乎很费解,说:“他为什么要这样?疼的话,把我叫起来就行。”
今天早上她跟霍铭爵离得近。
所以仔细留意过。
她扎霍铭爵的地方,应该都是全身最痛的穴道。
“这谁知道呢?”
顾怒海老神在在地说:“说不定就是吃饱了撑着,给自己找不自在。”
“……”
苏子洛无话可说。
她不太了解霍铭爵这个人。
不过。
就她对霍铭爵几次见面的印象,觉得那个男人是蛮欠抽的。
“洛洛,还有什么想问的吗?”
顾怒海问。
“没有了。”
“呵呵呵,洛洛,在苏家好好待着吧,爷爷留意过了,苏家一家人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