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是有你的。”
赵琴是真的不想见到母子相残的画面。
“呵,怎么你们一个个总觉得我要嗜亲还是怎么回事?”
老爷子是这样。
赵姨也是这样。
“呵呵,或许是我多虑了。”
赵琴低头,扯唇笑了笑,说:“总之,少爷想做的事,我不会阻拦,夫人这些年把持着北溟家,也够累了,如果可以,我也希望她能退下来好好休息。”
“你倒是对她忠心耿耿。”
霍铭爵撇嘴,说:“希望她能体谅你这番忠心才好。”
“夫人是有心的。”
“行了,其他的话不用多说,你回去吧。”
霍铭爵可不想在南宫笙面前扯这些家长里短。
徒让人看笑话。
“是。”
赵琴走后。
南宫笙将视线从赵琴身上抽离,他看了边上的霍铭爵一眼,调笑打趣道:“北溟贤侄,你就真放心让她这么离开?万一她将刚才的事说出去……”
“说出去又如何?”
霍铭爵勾唇。
他冲南宫笙挑眉一笑,说:“到了明天,不就人尽皆知了?”
“呵呵,既然如此,那又何必多此一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