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会结束后。
西门家的人也回到自己所在的公馆。
西门一族的长子,西门政跟在父亲西门赋身边,评价着宴会上霍铭爵的行为。
“是吗?你也跟那些人一样,觉得北溟家的孩子行事草率?”
西门赋听长子这样评价霍铭爵,侧目看了他一眼。
“嗯?”
听父亲似乎有别的意见。
西门政笑了笑,坦然地说道:“爸,你也知道我不是经商的料,像是这样勾心斗角的权谋伎俩更是不擅长,如果有说的不对的地方,请你多指点才好。”
“哼,你这不孝子!”
西门赋听儿子颇有些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口吻,便气不打一处来。
他瞪视着西门政,斥道:“一天就知道扑在考古事业上,整天对着那些死物有什么用?你要真对考古感兴趣,怎么不好好研究下古时候的兵法谋略,也比你整天守着那些瓶瓶罐罐好!”
“呵呵呵,爸,术业有专攻,我热爱的就是文物考古,你非要逼我去学经商谋略,那我也只是个半吊子,到时候,还不是得气死你?”
“你这混账!还有理了是吧?”
西门老爷子骂道。
他都不知道上辈子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