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袜,他脚踝跟脚背处有明显压痕,青青紫紫的伤口,脚心磨出大小不一的水泡,光瞧着都觉得疼。
凌晨1点多,她打了盆热水,用温热的湿毛巾给他擦干净脸,又用沾了消毒水的棉签涂抹伤口,脚上有些地方水泡破了,她细致的消毒上药,再贴上创可贴。
床上的男人似沉睡的美人,一翻操作下来,依旧纹丝不动。
关灯后。
她给他盖上被子,人刚缩进被子里,就被他侧身抱入怀中。
吻落在她耳边,声线沙哑。
“瑶瑶,好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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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休时间。
上次趴门缝偷听的胡梦还在愤慨是哪个长舌妇跟老师高密,可坐在窗边的周青瑶一个字都没听进去。
她满脑子都是那张疲惫不堪的俊脸,稍一回想,心便揪着生疼。
她倏地起身,疾步往教室外跑。
“瑶瑶,瑶瑶。”胡梦追在后面喊。
三年6班,全校臭名远扬的班级,安排在走廊的尽头,孤独又神秘。二/三0六:九“二三:九六
周青瑶急切的冲进教室,里头的男生们正围坐在一起打牌。
窗口欣赏风景的祁夏闻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