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娘的,到底哪个孙子这么缺德?”朱八斗气得直跳脚。
“别说了,过来搭把手,先送程砚兄去医署。”顾崇一面说,一面帮程五郎脱下队服。
程五郎捂着胸口皱着眉,“二十五人缺一不可,我若是不去,你们怎么办?”
“都这样了你还想着拔头筹呢?”朱八斗又气又无奈,在顾崇的帮助下将程五郎背到自己背上,打开门就朝着医署而去。
程五郎是医署常客,张大夫早就习惯了,当下见他被同窗背着进来,忙让药童搭把手将程五郎放在小榻上躺着。
“今儿又是什么症状?”撂下手上的活儿,张大夫走过来,坐在小榻前。
朱八斗恨恨道:“我们家小五郎不能闻太过刺激的味道,不知是哪个孙子在他队服上动了手脚,害他咳得肺管子都快破了,张大夫,您快给瞧瞧。”
俩人说话间,程五郎又是一阵接一阵地咳,面上几乎没了血色。
张大夫伸手给他摸脉,过了会儿,道:“你本来就体弱,又对花粉一类的东西过敏,以后要注意。”
说完,给他开了个方子让药童去煎药。
喉咙处还在痒,似乎随时都能咳出来。
以他的体质,时间咳太长会直接昏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