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哑。
打完招呼,她又莫名窘迫,这话像极了老婆在家等老公,等到深夜终于把他等了回来。
记忆中,母亲年轻时,几乎每个夜晚都在等父亲回家,可父亲却回来住的越来越少。
但每次父亲回来后,母亲总会说出这四个字……
看了一眼墙上高高挂着的时钟,宁暖发现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四十多了,她晕晕乎乎地试图从沙发上站起来。
可她烧的四肢骨头都疼,站不稳的稍微向前一厥,险些摔倒。
穿着宽松睡袍的柔软身子却被男人一把牢牢接住,随即,头顶传来男人低沉且带着几分怒意的问话:“怎么不回床上睡?”
她今晚根本没想睡,哪知坐在沙发上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。
“我没事,你先去洗澡。”宁暖提起力气对他说完,从他的怀里钻了出来,像是温柔的妻子伺候晚归的丈夫,自然而亲密,伸手就去帮他解开衬衫纽扣。
一颗,两颗……
由于解扣子她不太熟练,所以她发着烫的小手,难免有意无意地碰到男人的喉结和脖颈皮肤。
皮肤与皮肤接触,她发现炙热的只有自己,这炙热还是发烧导致的,而他,浑身都凉。
为什么这么凉呢?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