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他随手扯的这件男款衬衫,是黑色系,一点也不透,她穿的还算舒服自在……
膝盖上有台灯白瓷碎片划到的伤口,冒着血珠。
商北琛把手上用过的棉签扔进垃圾桶,再次换了一根新的,蘸了酒精,他抬眸看她,墨眸似海,叫人看不懂的深:“可能会疼,忍着点。”
宁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,酒精棉签就挨了上去。
她还来不及发出声音,就疼得咬着唇,一下抱住自己的膝盖,粉唇随着「嘶」地一声,轻轻动了动脚踝骨。
随着商北琛的松手,她把整条腿到底都缩了回来。
纤白的十根手指用力捏住了膝盖附近的皮肤,试图挤压那股酒精触碰的疼痛。
商北琛拿着棉签的那只大手一动未动。
他的视线只要看她,不经意间就会看到衬衫下摆因为腿而翘起,露出的神秘地方。
宁暖毫无所觉地低头看膝盖,疼着说:“我……我自己来。”
她忽然想起外公还在世时,外婆总会念叨外公一个大男人手上没有轻重,到什么时候男人都不如女人心细。
外公那时浇花会因为水浇太多直接把花浇死,院子里种的菜让外公拔一些洗干净,外公总是下手重了,把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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