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妇的话,仍然清晰地弥漫在商北琛的脑海之中。
陆西诚?
这个名字他最近听到的频率颇高,那个女人发烧后下意识地一声声呢喃。
现在就连她老家的亲戚,也知道陆西诚这个人?
见商北琛脸色越来越阴沉,实在危险,宋湛南不明所以。
不是放下整个公司亲自陪人家外婆去乡下上坟了?怎么回来就臭着脸?
按理说这男人条件优越,皮囊也是男人中的极品,顶级男色不是吹的,就算商氏企业王国破产倒闭,凭借商北琛这副模样出去卖,那也绝对是能靠身体和脸「飞黄腾达」的存在……
难道,人家外婆活了一辈子阅人无数,一双慧眼看出他是个床上会折腾得小姑娘进医院的禽兽,不答应自家身子骨弱的外孙女跟他接触了?
除了这个,宋湛南想不出别的理由。
商北琛拿过面前倒扣的一个方形玻璃酒杯,骨节分明的大手拿过一瓶威士忌,拇指熟练且利落地一下把瓶口打开。
他倒了杯酒,边抽烟,边仰头喝了一杯。
汤柔从泳池里出来,身上披了条薄薄的空调毯,米色的毯子把她衬得更白,更性感。
宋湛南把视线从矜贵优雅却又冷戾的商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