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。
“喂？请问白小姐有什么事。”
林川的声音客气，疏离，甚至透着几分淡薄。
白染薇不是第一次跟林川通电话，她在国外留学时，会经常联系林川，跟林川打听商北琛的事情。
林川这个人谨慎，口风也紧，从不透露细致的问题，只敷衍圆滑的回答一些能回答的问题。
白染薇从来不觉得林川这样有错，毕竟是商北琛身边的人，哪有不猴精的。
可是……以前林川不是这样冷淡的。
“林川，你虽然是北琛哥身边的人，可我们怎么说也算半个朋友？你跟我说句实话，我被开了，听说是上面亲自下的命令辞退我，这到底是因为什么？”
白染薇心慌意乱，说这些话时，心脏跳动的规律都不正常。
倒不担心别的，商北琛毕竟跟白家世交，这么点小事，也不至于动怒。
怕就怕，彻底失了人心。
林川的声音略显公式化，机械的传了过来：“白小姐，商总亲自下的命令，我负责执行罢了，内情是什么，我不知道，商总也没提起，多嘴八卦的下属商总更不喜欢。你究竟做过什么，这个似乎你自己应该很清楚？”
白染薇脸一阵白一阵青的，哭腔明显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