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瘾。
时不时抬起那根烟,闻两下。
宋湛野临时被他哥叫过来凑手的,就坐在那儿,等商北琛过来。
牌局开始的时候,已经下午三点。
商北琛一言不发,摸牌,打牌,胡牌,都是极其淡漠的姿态,薄唇抿出一个冷漠的弧度。
宋湛南觉得这好像不是在阳间打牌,跟在地府似的,就主动活跃气氛:“温叔叔,听说您这次术后住院,没用护工,是有女人衣不解带的照顾您啊?”
宋湛野当即也抬起眼睛,看了过去。
温伯言那张老谋深算的脸上,隐有几分笑意,但不明显,常年浸淫在官场里的男人,仿佛没什么事情能让他大笑,也没什么事情能让他大怒,始终温淡。
“八条!”温伯言打出一张麻将。
接着三家就瞧见,坐在上位始终眉目不动的商北琛,又胡牌了,还胡了把更大的!
“这确定还能玩下去?跟最强大脑一样,要不我们别玩这么大的了,我们玩五毛钱的?”
事业不行,什么都不行,啃老第一名的宋湛野认怂了,他钱包太瘪,哪经得起这么输?!这一把他输了快一万块!
说得好听他是来陪玩的,可他有脑子跟自家大哥,还有商家四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