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她不愿意怀,他就不会有半分强迫。
宁暖脸色涨红,“你恶不恶心,明知道我不会让你找回来给我看……”
“恶心什么,里外左右都是你和我的东西。”男人低低地笑了下,盯着她的脸,淡淡的道:“不然下次我再发现那东西被磨得破裂,不擅自摘,先给你过目,你鉴定完毕我再摘了扔?”
宁暖:“……”
无耻……
还很下流。
这个问题似乎也没什么好纠结的了。
她往后撩了撩被风吹到脸前的长发,不言不语,自己上车,还歪头扣好了安全带。
昨晚到最后她怎么睡着的自己其实都不太清楚,似睡非睡,似晕非晕,只知道哪里都累。
现在还是困着,毕竟也只是睡了半个来小时就醒了。
商北琛关上她这边的车门,低头在车外捻灭了烟蒂,绕过车身,上去了驾驶座。
启程回家的路上,没有餐厅可以路过,宁暖就一直饿着肚子昏昏欲睡。
商北琛时不时抬起手腕看手表上的时间,视线偶尔观察她的脸色,怕她饿的低血糖。
昨晚折腾太狠了,更担心她出什么别的未知问题。
好在出来游玩的地方就在京海市周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