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国富:“……”
裴露:“……”
这种庄严肃穆的场合下,宁国富哪怕眉眼已经阴沉到了极致,却还是不敢表现出丝毫的火气。
不为别的,只因为宁暖身旁始终站着一个男人。
那男人年轻,气场非池中物,高大挺拔,一身黑色手工定制西装,合体考究,戴着墨镜,叫人看不清全貌,但大概的五官轮廓,是清晰的。
男人身后不远不近地站着两个西装男,一脸严肃,看上去是贴身随行的保镖。
今天但凡进了告别室的,无不是看到了那副挽联上写着商北琛的名字。
宁国富一口气心甘情愿的咽了下去。
别说小女儿现在羞辱他,就算是当众给他两巴掌,剥了他的皮,抽了他的骨,他又能说什么?
商北琛!
他万万没想到,最不起眼的小女儿背后站着的男人,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商北琛!
咽下所有,宁国富走了出去。
裴露面子上也难堪,不好再说什么,也只能跟上宁国富。
十点四十五分,一行人捧着外婆的遗像还有火化后的骨灰,去往乡下安葬。
商北琛生在非同一般的豪门,一贯的行事做派太过固定,哪怕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