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线沙哑的道:“我很难求,求我的人向来也很多,哪怕朝我下跪,我也没给谁留过情面,在你这里可以破例,你让我搬回卧室去睡,嗯?”
“呃……”宁暖面颊红了红。
宁暖把视线看向了父亲,“她能亲手割破手腕一厘米,想必也不介意割开多几厘米的。”
宁国富瞳孔剧烈收缩,仿佛从不认识眼前这个大女儿。
“想置我于死地,就要对自己下更狠的手才行。”宁暖示意保镖,“把刀子给她,让她自己割好了。”
保镖:“……”
宁纯恨恨地看着宁暖的方向。
“怎么,又对自己下不去手了?”宁暖轻飘飘看向保镖,“那就你来。”
保镖抓紧宁纯的手腕,刀刃挨了上去,杀鸡一样,就要划——
“啊啊啊,我自己我自己,呜呜呜……”宁纯泪如雨下。
颤抖着手,接过了那把刀子。
她哭得委屈,愤怒,没有面子,怕疼,种种都交错在一起。
“轻伤害,重伤害,还是致残,有多恨我,就割的多深,你想好了再下手。”宁暖说完,转身出了厨房。
保镖无情催促道:“快点!”
宁国富看到女儿如此狼狈,他的老脸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