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是商北琛。
好像内心构建的虚拟堡垒都被彻底击碎了,他跟表哥来往甚密,两家关系和睦,做表弟的……好像到了什么时候也不好冒犯表嫂?
莫名其妙的,就多了一层伦理道德的束缚。
楼上书房。
宁暖背靠在偌大的红色实木办公桌前,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费,眸光平静,语速缓慢的直言道:“爸,我知道你叫我和商北琛回来吃饭是什么用意。”
宁国富很意外,大脑跟不上宁暖的直白和直接。
“知道就好,知道就好……爸觉得,你会帮帮家里的……是吧?”
宁纯站在一旁皱了皱眉,低着头。
突然间好像所有人都在对宁暖低声下气,使得她头疼剧烈。
“帮的理由是什么?”宁暖手上拿着手机,看了眼时间,今晚她想亲自带佑佑睡觉。
书房里气氛沉闷。
宁国富哑口无言,确实说不出大女儿帮家里的理由是什么。
宁暖嗤了一声,宁国富怎么对待外公外婆,母亲,还有她的,她都牢牢记在心里。
“宁纯有制药厂百分之三十的股份,我百分之一都没有,我凭什么帮?脑残么……”
宁纯抬头,倏地从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