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这两种状态,陆六革的脸上都没有。
好像死亡对于陆六革来说并非一件可怕的事情,他依旧坐姿端正,西装革履的坐在那里,甚至脸上挂着那和蔼中铺陈的都是足智多谋的笑意。
对于商北琛的这句话,陆六革抿唇,只是老练的接下了,“这也正是你外婆妇人之仁,姑息优柔,不识大体的地方。”
车外风雪漫天,夜晚的风越刮越大。
宁暖出门时虽匆忙,却还是随手拿起了那件薄的长款羽绒服和包包。
车里开着暖气很暖和,她就脱了羽绒服,现在车撞坏了,车门也打开着,她难免就有些冷了。
似乎是生活在一起这段时间,习惯了照顾她,商北琛注意到后,拿起一旁叠放的那件羽绒服,抖开,裹在她身上。
随手给她裹衣服的动作后,男人拿出烟盒抖了一根烟出来,低头点燃。
青白色的烟雾伴随着尼古丁的味道四散开来。
商北琛抬头,唇上叼着那根刚点燃的香烟,冷笑的道:“您这一生努力于不断的团结狼群,磨砺牙齿和爪子,收服鹰犬,去掠夺更多的利益,快不快乐……夜深人静时,敢不敢摸着良心正视自己的一生?”
陆六革不说话,那不动声色的眼神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