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妈气的手抖，“你……真是无法无天了！”
“无法无天？”宁暖又笑了：“我要真的不受法律约束能无法无天得起来，那我肯定是要杀人了，何必在这里嘴上咒坏人死？直接动手不解恨么？”
张妈脸一阵青一阵紫！
真没想到，这个宁暖竟然在这里毫不掩饰自己在诅咒老太太死的想法！
太猖狂了！
“宁小姐，你一直就是这样目无尊长的？”商奶奶淡雅的面容上，是满脸对宁暖的不喜欢。
宁暖手指摸索着旁边的白瓷茶杯，里面的茶水一口都没喝过，波澜不惊的回道：“以前肯定不是，现在对别人也不是，目无尊长也只是对您一个人……一个用那种龌龊手段害我的人，还能算是尊长？
坏人就是坏人，坏人哪有年轻年老之分？
总不能因为要毁了我的人是长辈，我就圣母玛利亚附身的完全不计较，还跪下来给你捶腿揉肩吧？”
想什么好事呢？
做梦吧！
张妈已经嘴唇抖得说不出话了。
许靓叹了口气，把目光转向床上的商奶奶：“我来之前，也知道这是商家的家事，其实来这一趟，除了说几句话，也没什么别的想法，毕竟商北琛已经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