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这些债都抹平,那我呢……我不想这样,我良心难安。”
她没有掉眼泪,也没有哭,只是平静的叙述出来。
跟他在一起时最幸福的每个瞬间,宁暖觉得自己的心就是一个装满了蜜糖的蜜罐……
现在,她觉得自己的心,就是一口枯井。
一滴眼泪都没有了的枯井……
“我说过了,给我时间。”商北琛咬字很重。
宁暖听后,温淡的扯了扯嘴角,明亮的眼睛看着远处的夜色,声色放低到不能再低:“我可以给你时间,可是商北琛,病魔呢……它不会给商叔叔时间。”
病重的人得不到医治,甚至是本人也没有求生的意思,在这么糟糕的情况下,谁知道病魔什么时候就把人带走了?
也许今晚,也许明早……
谁敢赌死的日期?
一旦赌输了……活着的人这辈子要怎么活?
宁暖清楚的知道,商北琛这次从帝都回来后,这件事就要有个结果了。
……有个能让陆六革满意的结果。
商北琛霸道地攥住她的手腕,“我们先不说这个,回家。”不管把她手腕攥得到底疼不疼,就往车那边走去。
宁暖微微地拧起了眉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