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毒。”
男人开腔后,宁暖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。
她被男人就着刚才揽住两条大腿的姿势给扛了起来。
“啊……商北琛,你放我下来,我自己知道冲水消毒……你滚!你这段还有救的婚姻里的另一半还在楼下,你在楼上跟我这样,你还有没有良心了?!”宁暖气到语无伦次,发泄的咬他肩膀。
男人吃痛,但也仅仅是闷哼了一声。
这闷哼声在这深夜孤男寡女的房间里尤为清晰。
宁暖脸蛋莫名的绯红,热烘烘的,大脑不受控制地就被想起以前跟商北琛没完没了的做,他最后关头抑制不住的闷哼在她身上,很要人命。
每次都能让她颤抖到失神。
而日常生活中的商北琛从来都是禁欲系的男人,不苟言笑,不随意接触异性,冷漠沉稳,好像跟性感站不上边,只能靠异性来脑补他背地里在那方面是什么属性。
宁暖见过了太多他的下流和无耻,往往会受不住商北琛身上这种反差。
衣冠禽兽,说的就是他这种男人!
她想的失神的时候,商北琛已经打开水龙头给她冲好了后脚踝那里,没有流血,但是破了皮看上去还是恐怖。
宁暖被迫坐在大理石台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