绪混乱的还陷在勾引不到他的那个挫败的时间点里。
“躺好,休息。”商北琛摸了摸她的脑袋,欲把怀里的她放在床上,温声说道。
宁暖:“……”
还以为他说躺好,是……那种意义上的躺好呢。
却原来,是这种正常睡觉的躺好。
商北琛力气太大了,搬运她就像搬运一个特别瘦弱的小姑娘,轻而易举,把她给安置在床上。
拿过被子,试图给她盖好。
酒壮熊人胆,宁暖非但没有听话的躺好,还眯着眼睛,像是小白兔要反压大野狗,两只白净小手攥紧了男人领口的衬衫,眼巴巴的看着他,就不撒手了。
商北琛是身体撑在她上方的,这个角度,无论怎么看,都显得很慾。
像是禁欲克制的男人,落入了女生的闺房,想要干净纯洁的来去一回,却正经受着非同一般的人生重大考验。
“你喝醉了,这样身体消耗会很大……”商北琛低头,慢慢亲了亲她的额头,安抚的道。
他口中的这样指的是哪样,不言而喻。
就是说,做的话会很伤她的身。
男人撑在她身旁的手臂微微弯曲,手肘都是性感且带着力的美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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