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。
“这个时候，您们有公事就谈公事，尽量回复的语句干净利落，打字的话大段大段的，显得很公式化，不要回复表情包，不要话多，否则容易让女生觉得你挺愿意跟人家聊的。”
说这些话的同时，宁暖眼睛睁大的注视着对面用餐的商北琛。
商北琛：“……”按照常理来说，这世上除了宁暖，不存在能够发消息问他「哥哥在吗」这句话的女生。
他手机上早就有微信这个app了，母亲给他下载的，但是下载后他一直没使用过，不习惯用。
后来宁暖要求他用，他便开始听话的使用，但也属于基本不用的状态，有事都是直接打给她，而他的微信好友列表里，也只有宁暖一个异性，连母亲的微信都没有加过。
至于以前母亲给他加的那些人，他早已经全部删除，包括宋湛南。
在宁暖的科普下，商北琛知道了有朋友圈这个东西，每天他有时间就刷新朋友圈想看宁暖今天又发了什么状态，给她点个赞，却总是发现别人发的状态把宁暖的盖上。
眼花缭乱。
索性，都删掉了。
尤其宋湛南，每天发无数条莫名其妙的言语状态，看上去应该是疯了。
商北琛没有否定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