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不是人,是动物,会不由自主地变成一个扒着主人裤腿的小猫咪,没完没了地跟主人要鱼肉罐头吃。
还好,宁暖还有一点理智在,看时间差不多了,就叫停。
只是商北琛好似不太好受,抱着她,慢慢的平复着……
宁暖抬不起头来,就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坐在他怀里,观察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平息下来。
坐的她都快睡着了,商北琛还是不见一丝消停。
宁暖忍不住不露脸的低头嘟哝:“你怎么回事……折腾半宿了,还是这样,你是不是身体有病?”
“嗯,有病。”商北琛嗓音愈发黯哑,连带的眼神也是如此,抱着她坐在沙发上,像一头吃肉吃了一半还没被喂饱的丛林野兽,蛰伏在那里。
如果不是她一直哭腔颤颤巍巍呜咽地求他,他压根就不会停下来。
最终,商北琛去洗了半天的冷水澡,拿了被子在沙发上睡的,才让这个难熬的夜晚顺利度过。
宁暖抱着被子在床上一个人睡到天亮,起来就有早餐吃。
但是亲手为她做早餐的男人,脸色是实在的很差,不冷不热的,她想,应该不是她认错男人的事情让他脸色不好了,是昨天半夜欲求不满让他脸色极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