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你大声问我开车的事,会被爸妈知道吗?还好意思提?”
被宋湛野反击成功,宋湛南也没有败下阵来,脑子转得飞快,不到三秒钟的间隙就接着回应了:“你把外公最心爱的古董花瓶打烂的时候,是不是我帮你背的黑锅?我那次被罚站了十个小时腿都差点废了,这事你怎么不说?”
“哼,你那天不也把外公的古董扇子给折断了?左右都是要挨罚的,难不成我不打碎花瓶你就不用罚站了?”
看着这兄弟俩在互揭老底,吵得越发的白热化,封律只觉得耳朵边「嗡嗡」直响,吵得他头疼。
连连摆手说:“行了你们俩别吵了,四哥到底还来不来的?不来我可就走了。”
说好是兄弟几个一起聚聚,打个牌,他都来跟这兄弟俩打了一个小时了,还没见到商北琛的身影。
果然,一提到商北琛的名字,宋家兄弟俩就停止了争吵,对视一眼,又互相看不上对方地别过脸去。
宋湛南放下手里的牌,站起来说:“我出去看看。”
镶嵌着金色装饰边的三层玻璃大门被侍者左右打开,商北琛眼神幽冷地走进了南会所的大门。
几近一米九的高个头,五官深邃,气质冷冽,西装剪裁得体一丝不苟,挺拔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