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开始学服务礼仪,如何沏茶、如何躲避男客人的骚扰、学习如何醒红酒……
半个月后。
裴欢已经小有心得。
这天晚上七点,裴欢工作间隙在洗手间喘口气。
电话来了。
这个号码她没有存名,但每一个数字都像是刺,横插在她的每一根筋骨上面,只要看到这些刺就开始了运转,已经刻在了骨子里。
她调成了静音,不想接。
但那电话锲而不舍,一直打了三遍,裴欢才接通拿着放在了耳边。
那边直接一声怒骂:“你聋了,为什么不接电话?”
声音大到像铁锅爆破的声音在耳边震荡,她下意识的把手机拿着离开了耳朵几公分。
过了一会儿才移过来。
裴欢看着外面虚虚浮浮的灯光,看着那沉昏的停车场,看着一辆辆的豪车开过来。
她声音很无力,“我在上班,你有事吗?”
蔡红云说:“在上班?你上什么班,我不是让你跟着宁暖学习怎么找男人吗?”
这种字眼就是能这么顺溜的从自己的亲妈嘴里说出来。
裴欢的眼睛慢慢的有一种沉痛的撕裂感,但她的声音很平静,“不上班哪儿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