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这种乡下来的丫头值不了什么钱,就是一个只知道做粗活的。”
话说完她的眼睛里露出一丝反讽来。
蔡红云冷声道:“说来说去还不是你没有脑子,宁暖为什么行,你就不行!你发挥不了你的价值,少给我扯那些乱七八糟的,再问你,什么时候给我钱?”
裴欢:“没有。”
蔡红云一瞬间就炸了毛,那是尖锐到裴欢听了都会毛骨悚然的声音。她开始了辱骂,裴欢把手机拿开,不想听。
等到再把手机放在耳边时,她听到蔡红云说:“你可真是贱,你贱都贱不到点子上去,裴欢,你……”
裴欢把电话挂了。
手机扔在一边,低头,继续学英语,她看着上面一个个的字母,它们争先恐后的跃入眼底,却又很快的飘了出去。
到底还是受到了一些影响,看不下去,索性不看了。
她抬头,又看到了那瓶斑斓的千纸鹤,五彩缤纷。
她拿起来放在手心里把玩着,看着这澄澈透明的瓶子,她忽然觉得……
这么狼狈又差劲的她,配得上这满瓶的纯净与浪漫吗?
但她还是很珍惜的攥在手心中,心里掠过李界那张阳光的少年脸庞。
大概他的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