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会有什么样的人出来收拾他,万事都有困果,她早就不是圣母。
何希当着这么多人骂她不要脸、污蔑她是贼、折断她的口红,对她何尝不是一种屈辱。
何希滚到了她的面前,站起身,脸红得能滴出血水来,“裴……裴欢……对、对不起……”
裴欢道:“你对不起我什么?”有些事她必须要问清楚。
何希是为什么而道歉,这么多同事在这儿,若是连道歉都含糊其词,人言可畏,以后会都认为她是贼。
何希恨不得拨腿就跑,但他的身侧就是宋湛南这尊大佛。
他就像这尊佛下的一把草,哪儿能逃得过他的制压。
他心里一横:“我不该污蔑你偷我的口红,是我趁你在培训的时候偷偷从窗户爬进了你的宿舍,在你口红上面画的心。”
裴欢都不想问他为什么这么做,她懒得知道理由。
“那你掰断了我的口红,怎么解决?”
何希:“我、我赔给你。”
“用不着你赔,折现给我。”裴欢很冷静,她又指了指床头的避孕套,“这是你放的吗?”
何希打死不承认:“不是我放的!”
裴欢:“说实话。不是我。”
宋湛南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