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个字是手写，而且这个字体看起来有几分眼熟。
他问裴欢，“这是大学生的作业，你给谁写？”
真是一针见血，一眼就看出她是给别人写的。
裴欢并不想对老板说她和客人之间的矛盾，影响不好，老板会认为她不好好工作。
于是道，“就一个……朋友的。”
宋湛南眉头一拧：“朋友？你确定？”
裴欢点头，她又笑了下，明眸皓齿，“嗯，您可以帮我写吗？”
宋湛南两根手指头敲打在桌面上，眸讳莫如深，无法窥视。
“宋先生？”裴欢见他半天不说话，心里很不确定，就叫了一声。
宋湛南：“叫我什么？”
“哥哥。”
宋湛南唇齿厮磨，“妹妹有要求，哥哥当然得帮忙，但是帮人写论文，学术是很严谨的事情，事关重大，一旦被查出来，我和你那位朋友都属于犯法，可能会坐牢。”
裴欢才17岁，高中都没毕业，她哪里能分辨宋湛南说的是真是假。
“宋先生，你不要骗我。”
宋湛南冷道：“不写！”
裴欢一下就知道自己又喊错了，“哥哥，你说的是真的？”
“当然，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