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裴欢也只能站在门口,她穿着圆领的贴身打底,下面是长裙,清新脱俗的打扮。
宋湛南问了题外话,“穿裤子了吗?”又露腿?
裴欢心虚,这一问裴欢就想起了昨晚。
他问这个做什么。
她没回答,反而道:“宋先生,我想问你几个比较私人的问题,你昨晚在京海吗?”
宋湛南放下杯子,手肘靠在柜子上,长身玉立给人压迫感,“老问我在不在京海做什么,到底怎么了?”
裴欢蹙眉,她怎能说她怀疑昨晚上和他有某种不恰当的事情!
“我……”裴欢说:“我是……”她到底要怎么开口!!
她拳头都握了起来。
宋湛南一言不发,他非常有耐心的看着她,等着她问。
属下送来了鞋子,裴欢还是没能问出口,宋湛南换鞋,她去了洗手间洗脸。
冷水浇在脸上,凉意渗透到了骨血里,她渐渐冷静。
等她从洗手间出去时,宋湛南坐在了客厅,他不仅换了鞋,也换了一套家居服,舒适惬意的仿佛这是他家。
裴欢也没说什么,把水再次放在他面前。
“宋先生。”
宋湛南嗯了一声,极其淡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