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给了她,问到男病人叫什么。
裴欢顿了一下,这个停顿像刀片割下了一块皮肉,她屏着呼吸,“宋湛南。”
男助理又是一顿,宋湛南?
宋家大少爷?
助理继续工作,没有多问。
裴欢拿着住院手续单下楼,一切井然有序,她没有慌张也不见紧张。
只是走出去医生才看到她只穿了一只拖鞋,另外一只脚穿的是蓝色的袜子。
她竟然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。
一次缴费50万,所有的选择都是最好的。
办好后裴欢上楼,在手术室外等。
医院病房里有暖气,但走道里没有,外面下着大雪,室内气温足有零下。
她瘦弱的身躯笔直的站在灯下。光洁的额头,那双眼睛像通红急切,似有刀光剑影,而她却又一声不吭,盯着手术室的大门一瞬不瞬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,度日如年。
有护士过来劝她去病房里暖一会儿,她很平静,异常平静,“谢谢,我不冷。”
护士看她脸色苍白的吓人,站在这儿一动不动,也不好再劝。
她们见多了医院里放声大哭、和急的失去理智破口大骂去的患者家属,却很少见到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