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。
不过何子清的样子显然是受了什么刺激，林祁安更愿意相信是宋之霆做了什么。
但是宋之霆那么冷静平淡，对于自己的提问也没有回避。
纠结中，林祁安重新回到了宋之霆的身边。
现在时候不早，还是先回到沈家再说。
次日清晨，林祁安也早早的堵在了门口，不让宋之霆出门。
“让开，今天公司还有事。”宋之霆看着身前倔强的女人皱起眉来。
她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吗？
“不让，除非你告诉我你到底跟子清说了什么！”林祁安倔强的拦在他身前，一张小脸上满是怒火，“虽然昨晚你说你什么都没有做，但是子清变成那样肯定是事出有因，绝对不可能是突然发作。”
听着她质疑的语气，宋之霆的心中隐隐作痛。
难道说在林祁安的心里，他就是那么坏那么暴戾的一个人吗？
“我什么都没有做。”他不想再解释。
可脑中忽然想起了何子清紧张的一幕，那是从他说关于何家的事时开始的。
昨晚也跟林祁安说了自己是为了探讨这件事，可林祁安仿佛忘记了一般。
为什么呢？
宋之霆不解，他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