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近轩停了下来,皱着眉头:“这叫会做人,什么狗腿!”
“哎,护什么短,你再这样我可吃醋了。”
他盯着老方,脸色越来越沉。
“他怎么没给我买?”
老方得意地晃了晃脑袋:“这就叫魅力啊,谁不知道我神外老方,医术精湛,貌比潘安,才冠明远……”
老方习惯性地想甩头发,他最近头发剪得很短,发现压根甩不动,只好骄傲神气地拨了拨额前的碎发。
他们正聊着,走廊里一位老大爷缓缓地朝他们走来。
“顾医生,我记性不太好,又看不懂,这个药是饭前还是饭后?”
顾近轩接过他手上的纸,是张启发打的医嘱,护士在上面已经很详细地标注用量用法了。
老人家明天出院,子女都在外地,陪着他的是他妻子,她估计也不识字。顾近轩掏出口袋里的各种笔,依照药品的模样和颜色,一颗一颗地全都画了出来。
“这种红色胶囊状的,两颗,绿色胶囊,三颗,白色圆形大的药片,两颗……”
顾近轩边画边介绍,十分和蔼亲切。老方看他还要说明一段时间,便自己安安静静地打开值班室的门,躲了进去。
张启发睡得正沉,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