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宁暮攥紧了拳头，手里的试卷因为大力而被揉成了一团，鲜红的一百裂成了两半。
少年身上的阴郁气息越来越浓，村长看了他一眼，继续说道：“其实小虞老师来的第一天我就知道她待不长，她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小姐，估计就是来体验生活的，生活体验完了，自然就回去了。她那妹妹更是娇生惯养，一点苦都吃不得……”
“你亲眼看着她们走的？”谢宁暮打断了村长的话。
“对呀，从他们收拾东西到离开，我一直都在。”
“那她有没有什么话留给我？”
“话？”村长愣了愣，才听明白谢宁暮在问什么，点点头，“有的。”
谢宁暮的心头重新涌现希望，“她说什么了？”
“小虞老师说让我代她跟孩子们说声对不起，事情发生的太过于突然，她没法亲自去跟孩子们道别了。”
虞嫣这话是留给所有学生的听的，自然也是留给谢宁暮的。
这不是谢宁暮要听的话，“虞卿呢，虞卿有没有说什么？”
“没有。”村长摇头，小虞老师这个妹妹长得是挺漂亮的，跟个小仙女似的，就是性格实在太骄纵了一些，走都要走了，还差点跟她姐姐吵起来了。
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