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欣然点点头，“不过，我还在物色更合适的合作伙伴。”
“为什么呀？”虞卿现在听不得“谢”字，她总是会下意识去关注有关于谢宁暮的一切。
“因为这段时间相处下来，我觉得谢宁致的能力实在是过于平庸，若是谢栾真的退了，他绝对守不住谢氏，所以从长远角度来看，谢氏并不是我们最理想的合作伙伴。”
“可是我听说，谢宁暮搞砸了谢氏的一个大案子，最后还是谢宁致力挽狂澜，才挽回了这个大客户。现在，谢氏的董事会对谢宁暮的意见很大，他在谢氏的日子不好过哦。”
“你听谁说的？”
虽然虞卿的语气有些怪异，但傅默涵还是乖乖回答了，“有一回我爸跟我哥聊天，无意间听他们说起过，可能跟我们家的合作也要换人了。”
张欣然点点头，“这事我倒是也有所耳闻，说是谢宁暮搞砸了我信，但你说是谢宁致出面力挽狂澜的，我可不信。谢宁致有多少本事，经过这些天的共事，我算是看得透透的了，要我说这八成是谢栾出手了，然后为了给大儿子造势，就把这功劳舍给他了。”
“虽然谢栾发家的手段让人诟病，但他确实有本事，谢氏在他手里发展的如日中天，怎么生的两个儿子一个不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