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天阙低眸不悦地看着她。
“我好像来例假了。”
楚眠躺在床上,看着他道。
听到这话,厉天阙冷笑一声,“到这一步了你还以为你有机会可以逃?”
人都在弦上了。
“我说真的。”楚眠抿唇。
厉天阙压根不信,“行啊,我检查。”
几秒后,他眼中的欲望瞬间退却,脸色铁青,咬牙切齿——
“楚、眠!”
她能不能更扫兴一点!
“……”
楚眠默默地看着他。
一分钟后,楚眠坐在洗手间里大松一口气。
三碗红糖水总算是派上用场了。
以前在贫民窟的时候,环境差、卫生差,来例假是件极不方便的事,有人就教她怎么推迟例假,还说要忌红糖、酒类,现下她要提前,犯忌即可。
她例假的日子应该在明后两天,直到刚刚,她还不确定例假会不会提前报到。
她都想好了,到了不得不赔上身体的时候也没有什么舍不出去的。
现在挺好,完美解决。
楚眠在洗手间磨蹭了一会儿才走出去,卧室里吹进一阵凉风,是厉天阙开了窗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