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点痕迹,他拿不住她的把柄。
“是么?”
厉天阙深深地凝视着她的一双眼,强势地像是要吞了她。
他炙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鼻尖。
一双薄唇几乎贴上来。
楚眠的长睫动了动,“我要是想逃的话,怎么还会喝毒?”
“喝毒是个意外。”厉天阙微掀薄唇,一双深色的灰眸仿佛看穿她的一切,“再说,以你的忍耐力,洗完胃跑路也是一样。”
医生说,中了这种剧毒的人几乎都是秒倒。
而她喝了那么多还能撑这么久,这份忍耐力、毅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。
况且她刚才说的,凭她对自己的了解,她认为毒不至于让她一下子毙命,所以,这和她逃不逃没有必然联系。
楚眠坐着没有往后退,直视他的眼,“厉先生,你想多了,我答应你不会走就不会走。”
嗯,强势之下什么答应都是可以反悔的。
“那你昨天邀请荷妈和方妈去吃饭是什么意思?”
厉天阙问,眸子越发幽暗。
“昨天我把楚正铭拉下了台,开心,就想请她们吃饭。”
楚眠的谎言顺嘴就来,说得无比认真。
“真是这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