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楚眠目光平静地看着他,在厉天阙的手再次碰上碎骨锁的时候道,“我还想说最后一句话。”
“说。”
厉天阙边应允边在碎骨锁上拧了一圈,收圈一紧,楚眠分明感觉自己的膝盖骨在被疯狂绞紧。
“把我的箱子拿进来。”
她稳着声音道。
“孟墅。”
厉天阙发话,又收一圈。
楚眠放在腿上的手猛地握紧,没喊一声痛,但脸还是无法自控地白了。
她逼迫自己继续盯着厉天阙棱角分明的脸,她会记得他救她的时候,也会记得他残酷的时候。
她咬住牙关,硬挺着厉天阙一圈一圈的收紧,骨头被绞得越来越狠。
厉天阙低眸,视线落在她下意识握住轮椅扶手的手上,白皙的手背上青筋脉络明显。
她在硬挺。
真有这么疼么?
他的手不自觉地松了回去。
松完,厉天阙才察觉自己的动作,不禁烦燥得更甚。
不能心软。
越心软,她心越野,就不肯乖乖待在他身边了。
孟墅领话后匆匆跑到外面,从车上拿了棕色皮箱又跑回来,搁到客厅的地上打开。